左手拎一瓶喝一半的马爹利,右手握的是酒杯。

    浴袍下的长腿大步流云下最后一层台阶,朝后院的观景台走去。

    Schreyer默默跟在他身后。

    “有点问题。”

    徐敬西放下酒,揉揉酸胀的脖子:“什么问题?”

    “彪哥。”Schreyer说出那位常左右摇摆的间谍。

    “嗯?”男人好奇。

    大晚上的海风呼啸,吹过来极重,屋檐下就两个身姿挺拔威猛的男人,一前一后站着。

    “我发现他到过黎影住的公寓,发现没人他才走。”

    徐敬西挺不惊讶,好似料到:“嗯。”

    Schreyer:“你是不是留他太久了,刘怀英根本没把他留在身边,他还很没用,我们知道事就没靠过他。”

    徐敬西偏头,看着这位胡子旺盛的外国型男,笑笑:“对付他还不简单,你多去吓吓他。”

    “什么意思?”Schreyer不解。

    徐敬西慢悠悠说:“他怕我利用完就收拾他,他会天天想办法活下去,二选一,不是我就是刘怀英。”

    十分笃定彪哥就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