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随意弄好腰间的浴巾,朝床边的沙发一坐,优雅拿起酒杯喝了口马爹利烈酒,一瞬不瞬看着床上睡觉的人儿。

    得承认肮脏的心思,算关她在身边。

    要她乖乖地陪着他就行,要她毫无保留地给出所有,要她好好衡量清楚。

    一杯冰酒见底,放下酒杯,一抬一动的那下,粗臂隐隐传来痛感,男人啧了声,瞧着腕骨处的牙印。

    一圈。

    生了得寸进尺的强烈念头,要她心里只能惦记他一个。

    一想她孤单逃跑到芝加哥,一想到她哭着骂‘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像何曼莎’,他心中好似一团大火滚滚烧,一旦控制不住她,得不到她,最后他养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要去便宜了谁?

    会不会背着他去对哪个野男人温柔撒娇?

    可她选哪不好,她选美国。

    呵。

    男人指腹摩挲杯口,夹了几颗冰块丢进去,缓缓倒下半瓶马爹利。

    手机震动。

    来电:Schreyer

    不想接,男人置之不理,抬起酒杯,一口全入喉。

    随意套件松垮浴袍,关灯,关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