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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阿隽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小厮一心忍不住问道。

    “我那小舅子阿隽,最是个贪财好色的俗人,只要是被他瞧上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得手,所以净用些下三滥的手段。之前我家娘子,也就是他阿姐身旁,有个叫玉镯的丫头,不幸被这厮瞧中,结果你猜怎么着?”周玢刻意停下来,看向王公子。

    王公子似听非听,并没有接话,倒是小厮一心,心中好奇,接口说道:“结果怎么样了?那玉镯可是被他祸害了?”

    “何止是被祸害?那玉镯被他扯入房中,过了两日才被放出来,等我瞧见玉镯的时候,她浑身上下皆是伤痕,奄奄一息,几乎命不久矣。”周玢一脸不忍道。

    “那你这小舅子阿隽,下手未免太毒辣了些……”小厮一心不可置信道。

    “还不止如此,那玉镯脸上竟然也被划出了数道血痕。”周玢沉重道。

    “这又是为何?他已得到了玉镯,为何还要毁了人家的面容?”一心生气道。

    “因为他早已认定玉镯是他的人了,既然是他的人,旁人自然无法染指,所以以防万一,他索性毁了玉镯的颜色。”周玢摇头,面带不忍道。

    “周司马的小舅子未免太混帐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混帐的东西,得到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也就罢了,还狠心毁了人家姑娘一生,这样的人,就应该抓到衙门里让那些黑脸的捕快好好收拾一番。”小厮一心一气之下,对着周司马就是一阵喝骂,他甚至还狠狠瞪了周司马一眼,仿佛周司马如今就是那个可恨的阿隽。

    周司马平白无故被人一顿喝骂,他倒也不急不恼,只不紧不慢道:“所以我才会抛下脸面说出家丑,不过是想让公子知晓我那小舅子的为人。”

    “他如今在何处?”王公子终于开了口。

    “公子,我家那小舅子实在是个不堪大用的。”周玢惊诧道。

    “亥时三刻,我在此地等他。”王公子突然开口,又突然离开,只余周玢,一心,面面相觑。

    “你家那小舅子当真是如此可恨之人?”小厮一心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