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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来,奴婢倒是有一法,比这荷包更为灵验。”玉潭正色道。

    “玉潭你这丫头,既有妙招,为何不早早说来?”锦姝嗔怒道。

    “奴婢这方法若是说的早了,只怕不能灵验。”玉潭神秘道。

    “你倒说说,若是真有妙法,我自会赏你。”锦姝倒也起了兴致。

    “奴婢这办法最简单不过了,既然这荷包如此灵验,不如把荷包的主人请来,如此岂不是更加灵验?”玉潭笑道。

    锦姝一愣,这才察觉玉潭这丫头竟是在打趣自己,她沉下脸来,开口斥道:“你这丫头竟是连主子都敢打趣了吗?”

    “奴婢哪里敢打趣娘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玉潭揣度着自家娘子的神色道。

    锦姝又羞又臊,只把玉潭撵了出去,待屋中归于平静之后,她复又躺在塌上,目光定定看向荷包,口中轻声唤道:“王公子……王公子……”

    有那么一句老话说得好,说是耳朵痒,有人想。

    此时此刻,确实有一人的耳朵痒得要命,但这人却并不是王公子,而是他身旁的小厮一心。

    至于有没有人想念他,小厮一心并不知晓,他唯一知晓的是,他的耳朵真的很痒,并且痒得要命。

    主仆两人此时此刻,临风而立,风从何处来?风从锦江来。

    没错,此锦江非彼锦江,正是小厮一心昨日里赏了一天的锦江,一样的锦江,一样的河畔,一样的赏景之人,一样的小厮一心。

    所谓一千个人心中自有一千个锦江,有人觉得锦江潺潺似是温婉的小娘子;有人觉得江水滔滔似是威风的汉子;有人觉得锦江是一幅画;有人觉得锦江是一首诗;当然也有人觉得锦江似是一口瞧不到边际的大缸,而江中流淌不息的锦江之水,自是冲鼻辣嗓子的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