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她破口一笑,“傻瓜。”

    梁照微在余光里站了许久,直到站了满身星沫才收回眼。

    抚了抚心口,顶着张红嫩嫩的脸蛋回去。

    这是她第二次觉着许知阮一场经历不错。

    许知阮忘了这三年的朝夕以对,才说出五年里的日夜思想。

    那个在自家娘子面前也规规矩矩的翩翩公子,是个被人一眼就猜出情意的笨蛋。

    偏她还三年都没看出。

    可想是眼瘸了。

    屋里的老父亲等着她来回话,等了许久许久,还当姑娘跟着走了。

    瞧见她回来,便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并未走呀。”梁照微顶着双无辜的秋水眼。

    “我弄不懂你们小夫妻的在闹什么。”梁父气性上来,却是对女儿宠溺至极又无可奈何的气。

    “说说吧,宁远出什么事了?还想瞒过你父亲。”冷冷地哼了声。

    梁照微知是瞒不住了,便上去就夸,“是是是,父亲双眼明断,谁能在您眼皮子下耍花招。”

    将前后因果都一一抖落相告,话音落在夏枢相与陈家的关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