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笙没有这般细心照顾女人的经验,就连之前帮孟今安冰敷也是在网上现学现做。

    之所以要自己来,纯属私心,他不愿意别人碰她的身体。

    他从她脖子上的咬痕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涂抹药膏。

    粗粝指腹带体温将青草香气的药膏晕染开,在她白皙却红痕斑驳的皮肤上研磨。

    他能清晰感觉到她颈部的脉搏跳动,他能一把扼住她纤细脆弱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昨晚,他被人从车里抬走后醒来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他被灌得醉醺醺,朦胧中错将简雅汶当成了她,之后他就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上,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清醒之后的他恼恨不已,直接回了安宁岛。

    当他看到孟今安时心里愧疚不已,见她睡得香甜忍不住想要她。

    孟今安醒来后骂他脏男人,让他滚,这些他都可以忍,毕竟是他放了她鸽子。

    可她却说跟自己在一起只有欺骗和利用,没有一点感情,她所有的快乐都是在演戏。

    他以为她之前说的她会杀了自己只是玩笑,没想到她竟如此坚决,昨晚他进入后最激烈的时候她依然清醒地咬牙切齿要杀了他。

    她不知道这样会让他发狂。

    他承认自己的嫉妒,嫉妒她跟岑逸锦的关系,她怀了岑逸锦的孩子他是想过做掉,但她不愿意的话他也不再强求,可她却一直因为这件事跟自己闹,他已经道歉了,已经将那些人全都送进监狱里了,面对她的抗拒和应激反应他可以尊重她可以等她,可她为什么就这么狠心?为什么要激怒他?

    帮她涂抹完脖子后岑远笙再次勾起一团药膏在掌心揉搓,然后沿着她纤细的肩膀、手臂和腰际,连绵起伏的柔软带着红肿在他视线范围内,很容易勾起心中旖旎的想法,却又不得不压制。

    涂抹完上半身后他给她盖好被子,将她身子侧过去。

    白皙后背上依然满目红痕,腿侧的大片淤青更是令他眉心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