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笙,你干脆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杀了我,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你的。”

    孟今安哭着哀求。

    岑远笙闻言心中的火气更甚。

    他丝毫没有再顾及其他,纵然孟今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得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却得不到他半点怜惜。

    “你有本事就试试看!看你能不能杀我。”

    他心中累积的暴怒和疯狂彻底打开了阀门,想要报复在她身上。

    孟今安无声地流泪,双眼盯着床头晃动的暖灯,又记起那个在地下室内的恐怖场景,她不由浑身发抖,蜷缩成一团。

    当岑远笙抱着全身绵软的她放进浴缸里时,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然而,岑远笙根本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氤氲朦胧的浴室内水声扑腾四起,浴缸内漫溢出来的水几乎淹了整间房。

    昏暗灯光下,浮浮沉沉。

    孟今安一次次地攥紧浴缸边沿,又一次次地沉入水中,她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

    邹姨遛完狗回来,时而听到楼上传来的声响令潇潇不安地叫唤,她也不由皱眉担忧。

    岑先生是早上九点才回来的。

    当她看到身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满身酒气的岑远笙时大吃一惊,这是她头一次见他宿醉成这样,以往他即使再怎么心情不好也不会喝成这样,更何况这次还放了孟小姐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