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姆去找了医师,把药方往桌子上一拍,

    “给我换份药方,这个太苦了。”

    医师捋了捋胡子,无奈道,

    “君主,这已经是最不苦口的药方了,昨日君御不是接受得很好吗?”

    阿珂姆理直气壮,

    “但他今早就被苦哭了,都咽不下去,把我心疼坏了。”

    医师嘴角抽了抽,真不理解一米九多的汉子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药是按药方抓的?”

    “嗯。”

    “和昨日一样的煎药方法煎的?”

    “嗯。”

    医师眉头皱起,

    “真是奇了怪了,我去找药房煎药的药童问问。”

    阿珂姆拦在了医师面前,一脸骄傲,

    “今早的药是我给沐清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