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医师一脚踹了上去,

    “我就说我开的药怎么可能有问题?你个臭小子没事去抢药童的活儿干什么?”

    阿珂姆拍了拍腿上的脚印,

    “我这不是想讨好沐清吗?”

    医师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了,

    “亏你没孤独终老,捡了八辈子福分了。

    新婚夜把君御弄发烧,现在又煎这么苦的药给他喝,君御现在还没后悔,你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您能把药煎好我还辛辛苦苦养药童干什么?

    人家那练了好几年的手艺,能把药草最精华的部分提取出来,还能煎得不苦,好让病人喝下去,你没事去掺和什么!

    好小子,你爹走得早,这几年你怕不是挨揍挨得少了,皮都紧实了,在这瞎胡闹!”

    阿珂姆被踢得连连后退,医师虽然老了,但踢人的手法还在,阿珂姆想着医师都一大把年纪了,他一回手,骨头架子不都得散了,只能站着挨踢。

    医师打累了,喘了口气,捋了捋胡子,

    “知道错了吗?”

    阿珂姆上前,帮医师顺顺背,

    “我知错了,君木提爷爷,您别气坏了身体,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