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会前去对质,但心里的嫌隙已经有了。如此起码起到了挑拨离间的作用。

    第二层就是我们敢去带她对质,皇后没做当然会不承认,免不掉要对她动硬的。

    她假装撑不住,便招认是咱们自己把花养死了,回头又赖到皇后娘娘的头上。

    这样一来,皇后自然会恨上咱们娘娘,那就更不好开交了。

    虽然到时咱们自然也会百般譬解,但皇后疑心重,就算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也会不痛快。”

    “甚至有可能对质到一半她自己死了,这样咱们就更说不清了。”卫忠后怕道,“我可得叫人再看管得严些。”

    说着忙叫过两个人来:“再派两个年老可靠的嬷嬷,仔细去看着春儿。

    那屋里同时不能少于四个人,否则出了事谁也别想干净。”

    然后回过头来又问薛姮照:“姮照,你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

    你既然连这都瞧得出来,多半也能想出法子来对付她吧?要她把实话吐出来!”

    “春儿敢做这样的事,对方买通她必定下了一定的本钱。”薛姮照分析道,“用软的肯定劝不回头。”

    “那就用硬的?”卫忠道。

    “不成,”薛姮照摇头,“如果我们对她用刑,那她背后的人一定会去告发。

    毕竟宫规上写得清清楚楚,不准对宫女太监用私刑。

    到时皇后那边的人一定会来过问,事情不就暴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