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擘在一旁附和道:“我年轻时,也曾有一段苦日子,那时孤身一人,也无内人,家务琐事,均得亲力亲为。”

    三个男人一台戏。

    蒲维清有些感动道:“甚好,不像某些八顾之首,来我这里蹭饭时满面春风,干活时,总是避重就轻,或是美名其曰要务在身,总之,靠不住。”

    岳擘闻后,一脸古怪问道:“不知是哪位八顾之首?”

    蒲维清叹息道:“都是。”

    镇安王哈哈笑道:“自古以来,还是咱们粗人靠谱些,读了书的人,干实事如何尚未可知,偷奸耍滑的本领远在我们这些粗人之上。”

    “走,去灶台。”

    蒲维清总觉此话颇为怪异,亦颇有道理。

    ……

    ……

    北海,明月山。

    高塔之下,宇文君躺在睡椅上,茶桌上是一壶千秋白水,小皇月于后庭之中研习道德文章,楚谨言在一旁悉心教导,再过上几年,诸多学问义理,便得景佩瑶亲自教导。

    当下尚无事,宇文君再度过上了富贵闲人般的日子。

    一夜休养过后,宇文君已恢复元气,气色红润,双眸炯炯有神,景佩瑶在一旁略有狐疑道:“你闭关不出,刺客的主人是否会知晓,你已不幸遇难,不过得等上些日子,一月之内,你只要不出明月山,刺客的主人便自然会蠢蠢欲动。”

    “只可惜,凛冬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