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容海惊呼,随即泛起笑意,“昭昭的医术当真如此厉害了么?”

    “这是手少阴经脉受阻,目前不严重,症状才轻,但严重了便会影响心脉。”

    墨昭华是真心疼他们这些拼死守卫家国的人,马革裹尸可不只是一句简单的话。

    他们即便有幸活着从战场归来,也将终生活在满身的伤病中,饱受痛苦折磨。

    “昭昭跟大夫说的差不多。”容海虽没有御医每月问诊,可至少还有大夫。

    既然看过大夫,墨昭华就更好证明自己,“昭昭开个方子,舅父可以作个对比。”

    辅国公闻言,连忙起身,贴心的将桌案后的位置让给她写药方。

    “谢谢外祖父。”墨昭华绕过桌案坐下,提笔专心的写起了药方。

    容海自是记不得大夫开的药方,便让外面候着的贴身护卫速去取来。

    待到护卫回来,墨昭华已写好药方,容海当场进行对比,“还真差不多。”

    墨昭华问,“舅父这情况应该年余了吧?吃药后只是未再加重,而不曾好转。”

    容海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墨昭华循循善诱,“舅父可要试试施针?”

    容海不假思索,“只是右手的话,昭昭就大胆试,即便是残了……”

    辅国公立马打断他的话,“胡说八道些什么,要试就试,别说丧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