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尾挂住泪,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跟她吵了,她小他好几岁,让让她未尝不可。

    “了解了吗?”他询问,明显不想再说。

    “如何了解先生,不过是一段故事。”

    黎影望向他,在认真握方向盘,只有半副下颌线,刚硬锋狠。

    无意之间的狠。

    这个时候,是心狠手辣的他。

    “从来都看不透先生,先生城府高深,好的坏的一面都很模糊难辨。”

    徐敬西刹车停下,小姑娘跟着停下脚步,说:“只知先生的喜怒哀乐,开心了,先生什么都应,不开心了,会放我一个人在家。”

    他问:“埋怨?”

    黎影摇头:“我和先生不同,人生,前途,身份,差距十万八千里,先生懂的知识储备,我一窍不通。”

    “和先生拥有的共同点,是都有一条命,没了就没了。”

    徐敬西好笑,听不太懂她说的区别,分得清清楚楚,未了,看她一眼,“这差距,恕我爱莫能助。”

    黎影被他一句话逗得又哭又笑,“人与人的分水岭,你不会理解的,因为你没见过底层人怎么生存过来。”

    说完,她笑着示意堵路羊群:“这群羊,恕我爱莫能助了,先生。”

    随后,小身板没心没肺奔进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