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次,真没靠他‘姓徐’的身份,而是孤身一人,手里就一把UPM45。

    同小姑娘把故事挑挑拣拣说一半,她泪汪汪看人,幸好没说她不该知道的全部过程,那不得蹲地上哭。

    徐敬西看她哭相觉得烦闷,递纸巾出去,她很快踮起脚尖接过,擦眼泪。

    “我都看到衣帽间的4枚章…”她小声说,也无法认出是多大的荣耀,总之不简单。

    徐敬西挑眉:“翻我东西了?”

    “无意看到。”她说。。

    倒是忘记衣帽间有这么回事,徐敬西瞧她,纸巾被她擦了又擦,叠起来继续擦:“哭什么哭,想把狼引来?”

    “有你在,我不怕。”

    黎影简直是下意识脱口而出,明明有时候气他、怨他、讨厌他讨厌得不行,信任这方面始终对他才有。

    徐敬西眼皮抬了抬:“又偷偷做什么美梦,谁给你的自信天天护着你?”

    这么说,她略微窘迫地别开脸,把话题引回正事:“要是听你外公的话留下,这会儿站得都不知道多高了。”

    小东西哭腔低低地。

    徐敬西轻飘飘一句:“21岁那年,我犯了错,自愿请求离开。”

    “噢。”黎影轻轻瞥他,“先生意气风发时,看起来挺容易犯错。”

    什么叫看起来,徐敬西挺糟心地皱眉,他有那么没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