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见我打过麻将?”徐敬西仅挑前一句反问。

    黎影还是摇头:“没见过。”

    一整晚除了低头、摇头什么也不会干。

    徐敬西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男人也不弯腰,就这么肆无忌惮打量她:“黎影啊黎影,我还没问你今晚死那儿去,你反倒先入为主来质问我,谁教的,嗯?”

    下巴被那只骨节青硬的大手捏出红痕,她眼尾无端泛溢泪花:“先生,疼…”

    也不知是谁生的好女儿,对她温柔她能恃宠生娇,语气狠点她就怂就委屈,碰一下这儿疼那儿疼,夜里缠绵也疼。

    弄深到底也委屈。

    喊疼的是她,说舒服的也是她,缠住不肯松的也是她,送上门的也是她。

    想怎样。

    小姑娘得亏遇见的他啊,徐敬西感慨,谁受得了她三天两头这样。

    “不疼才怪。”

    待那只大手从她下巴拿走,小姑娘低头嘟哝:“我今晚来,只是着急想见先生,才推开那扇门,抱歉了,误听你们谈事,至于我去哪,我说过了,你不信便不信,毕竟是我的私事。”

    话已至此,黎影没再去解释,她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惹不得,他开心随时赏脸陪人玩,不开心了软硬都不吃。踹谁就踹,说她心疼刘怀英可太冤。

    抬头,黎影看向白手套司机:“我的包还在车上,麻烦拿来给我一下可以吗。”

    停车场就在附近,小李知道分寸,不该在此越矩旁听,正好小姑娘要拿包,立马有借口转身去车里给她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