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委屈啊?”

    她摇晃着脑袋,委屈什么,这样的日子蛮舒适,但她不说了,说了徐敬西又要计较。

    而后抬眼眸静静望他,时不时眨一下水汪汪的狐狸眼,勾引也不是勾引,纯得不行。

    徐敬西轻笑:“再这样看我,我不走了。”

    话里暗示意味很浓,那意思不走就熬夜到天亮,她提醒:“我都生病了。”

    “是你病。”徐敬西懒懒挑眉,“又不是我。”

    他真的…不讲道理,黎影咬唇:“那留下来吧,反正是你家。”

    再逗下去,估计要哭了,徐敬西心情倒是不错,就喜欢捏她脸:“行了,自己睡。”

    她点头,钻回被子,没半秒钟,听见皮鞋稳稳压过木地板的声响,‘嘀’了一声,全套智能系统感应,灯熄灭,门一并关上。

    是的,就来看一眼。

    也不知道他是路过还是特意。

    那段时间,徐敬西来得也不算殷勤,除非空闲,家庭医生换了一位精通内科骨科的,专门照顾她的腰。

    换季过,她还算好受些,画画必须开闹钟,定时收工,无法久坐。

    又如何,天一黑,禽兽的徐敬西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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