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最先开口:“一起半年前的失踪案,失踪的人是盛清时的继母潭慈。”
付胭应声:“这个他没跟我说过。”
况且半年前,盛清时还没认识她呢!
江岸稍微冷静些,猛喝下去几口冰水,喉咙跟舌头,甚至是牙根都是冰凉到刺痛的感觉,他唇冻得没忍住咧动,沈轻舟伸手夺走杯子:“别喝了。”
这样喝下去,他怕他今晚都不用睡觉。
沈轻舟拿走水杯,转而问付胭:“你知道多少,都跟我们说说。”
在吐声前,付胭看了两眼江岸,他眼神浅浅淡淡,没多少情绪。
“我只知道他这几个月以来律所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还四处找人帮忙,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哦对了,他每次接到一个叫阿亭的人打来电话,都会很刻意的躲避。”
江岸抓到重点:“这个人你见过吗?”
付胭摇头:“没有,他从来不让我接触他身边的朋友。”
付胭没在包间待很久,问完话,沈轻舟亲自送人下去。
沈轻舟上楼来:“这个叫阿亭的肯定有问题。”
“那就开始调查。”程晏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