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铉!”
“你狂妄!”
养心殿内,当金铉振聋发聩的质问脱口而出,魏忠贤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当即跳出呵斥,并在呵斥后转身对朱由校作揖:
“万岁,奴婢请旨拿下金铉这个离间天家的狂妄之徒!”
“万岁,请将金铉拿下,打入诏狱!”王安也不得不跟着开口。
只是他们二人的开口,并没有引起朱由校的任何举动,朱由校只是靠在椅子上,看着殿中金铉,忽的发问一句:
“他们二人都要把你关起来,你不怕?”
“为何要怕?”金铉挺直脊背,毫不避讳道:
“臣既然敢说出这些话,自然也就敢承担后果。”
“不怕死?”朱由校很好奇金铉这种人,为什么能以死来明志。
“身虽死,名可垂于竹帛也!”金铉回应朱由校,并作揖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倘若万岁能将臣今日的话听进去三分,臣个人之死,于国朝来说,微不足道。”
金铉的话让殿内再度寂静,王安和魏忠贤都不敢开口,因为他们看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皇帝已经气过头了。
“面为直谏,实为死谏……”朱由校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