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若是将你下狱,亦或者杀了你,都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说罢,朱由校看向了王安和魏忠贤:“你们以为他是个什么人?”

      “不过是离间天家的小人罢了!”魏忠贤死死咬住金铉离间朱由校和朱由检关系的事情,反倒是王安则是说道:

      “奴婢看来,此人狂妄,若不是狂生,便是直人……”

      “直人……”听着王安的话,朱由校笑了笑:

      “人都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靠得住,一种是蠢人,一种是直人。”

      “蠢人愚蠢而没有心眼,直人聪慧而不使心眼。”

      “只不过依朕看来,你金铉算不得直人,因为你的一字一句都在耍心眼。”

      朱由校的话,并没有让金铉慌乱,而他也继续说道:

      “你这是在逼着朕罢黜你,还是在逼着朕杀你?”

      “朕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用意又是什么。”

      “臣……”金铉低垂着眼帘,沉吟过后开口道:

      “臣无话可说……”

      “……”看着金铉,朱由校沉默片刻,随后才道:

      “王安,你刚才说怎么处置金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