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又高潮了,或者说他的高潮就没有停止过,前端性器又在断断续续吐着稀薄的液体。偏偏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姜沉只能在绝对的安静中战栗得迎接无休止的、失控的高潮。

    即便如此,姜沉依然没有停止在长期调教下习惯的、或者说被极端恐惧促成的、几乎已经融入本能的口交动作,即便身躯在强制的连续高潮中濒临崩溃,肌肉紧绷得像一块石头,灵魂都涣散了,依然分出一小部分魂魄卖力地吞咽、舔舐、抚慰着楚晖捅入喉管的性器,竭尽所能地讨好着这尊俊秀雅致的煞神。

    楚晖有严重病态的性虐倾向。

    ——并非常见字母圈你来我往的调情,而是真的虐待、即使放在虚拟世界的漫画里也要打上无数个“猎奇r18g重口断肢血腥”等示警标识。

    而更可怕的是,其余类似爱好者只能在虚拟世界消遣。楚晖是方生最信任最看重的弟弟,私下甚至被调侃为是方生的私生子,从家里的佣人到帮会里的大人物,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喊一声“少爷”、“公子”——谁也不知道这个辈分怎么排的,为什么老大的弟弟要叫少爷,虽然仅从年龄上看说是父子也没差。但总之地位在这里,他有绝对的手段将虚拟变为现实。

    譬如,姜沉也曾隐约听说过,光是楚晖少年时玩剩下的,成为人彘都是最好的待遇了。

    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酷烈的手段,那些血腥的隐秘都被方生以绝对的手腕压下,如今在吃药治疗的楚晖也少有那等过分残暴的举止——即使有,也是用在诸如叛徒等判了死刑的人身上;平时更多是找些花大钱就愿意忍受的男男女女——出于承受能力的需求、不能承受不住半死过去,多数是男性或者极健壮的女性——发泄欲望。

    很不幸的是,姜沉就是其中一员。幸运些的是,姜沉没有真实体验到那些传说中可怖的酷烈手段,因为他是方生的人,不管是人还是物品,总归所属权是方生的,楚晖不会随便在他身上留下太多不可逆转的影响的。

    尽管如此,姜沉仍然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那时他刚因为楚晖俊秀温和、斯文雅致的外表而松了口气,甚至因为被方生操得死去活来、快感与痛苦都太超过而隐隐生出些希冀。

    然后他就后悔了。

    楚晖微笑着捧起他的脸,冰凉的手指掐着他下巴,左右仔细看了看,打量物件似的,随后慢条斯理地放开,退后一步,转头看向方生,笑道:“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第一次就差点被玩儿死——不是被方生干得感觉上的“要死”,而是真正物理意义上的死掉。

    喉骨被掐到骨裂,全身大面积挫伤,捆绑多时太扭曲的姿势差点让肢体坏死、重击下险些内脏破裂......若非方生最后没看下去,拦了一句,“晖仔,过了,再这样他真的会死。”兴奋状态的楚晖差点真的把他弄死。

    饶是如此,那次之后,姜沉仍然躺了三个月病床,才勉强能正常下地走动,彻底伤好都得是大半年之后了。

    后来更是被开发出了兄弟共享的乐趣。那更是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方生除了偶然浮起的恶趣味,更多时候并不很在意玩物的感受,也没什么兴致去改造;楚晖却不一样,他似乎天生就对这些从精神到肉体的改变情有独钟。姜沉被楚晖生生磨去傲骨,强行改造成了他们合心称意的状态,到最后几乎是手一碰就会哆嗦喷水,随便一个什么就能将他弄到高潮迭起,打乳钉都能高潮,曾经会感到痛苦的方生的粗暴举止都能成为最好的助兴器,他彻底被改造成了一个合格的玩物,离不开男人存在——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惧怕楚晖,怕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