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瞬,姜沉眼睛睁到最大,瞳孔涣散,什么想法也不能有了,在强烈的刺激下大脑一片空白。倘若楚晖将阴茎拔出,必然能听到完全失去理智的胡言乱语的尖叫,但现在他口腔被堵,什么动静都发不出来,只能在安静中再次被逼上巅峰,淅淅沥沥的涎水顺着没能合拢的嘴角,顺着重力流到胸口,一片水光淋漓。

    ——方生忽然换了姿势,小孩把尿似的将他整个抱起,逼他坐在自己身上,将整根性器完整地吞下。

    坐下的姿势让阴茎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虽然没有楚晖那么非人类般、甚至到了点疾病程度的夸张,方生的性器仍然尺寸夸张,这一下变化姿势简直直接捅到了结肠里,姜沉想要呕吐的反胃感达到了巅峰。同一时间,因为姿势改变骤然拔高的高度也让他猝不及防下又多吞了一截楚晖的性器,喉管被狠狠戳上的感觉引得胃部都在蠕动,时刻想呕出些什么,喉咙内壁的肌肉却在抽搐中绞紧,反像在卖力地伺候着捅进来的客人。姜沉再次翻起了白眼,这下不是在窒息的边缘,而是真切地短暂窒息了一阵。

    很可气的是,肠道早在先前的鞭挞下柔顺至极,任方生顶进来的性器一路畅通无阻,不消吩咐,内壁软肉已自动自觉湿漉漉而谄媚地缠上了来者,像一张小嘴似的卖力咂弄着。早已被顶弄得肿起的前列腺也柔顺地贴附上,被方生粗大性器上凸起的青筋剐着,窒息缺氧状态下高敏感度的器官将本就断断续续徘徊在绝顶边缘的姜沉送上了更夸张的巅峰。

    他在窒息中再度高潮。

    大脑一阵眩晕,耳边都充斥着白噪音似的耳鸣。楚晖难得好心地将性器稍稍拔出些,免得玩具真的窒息死了,姜沉才在嘈杂的耳鸣中缓缓回过神来,浑身肌肉仍在极度高潮中战栗,就连身前被紧紧绑缚的阴茎头部都断断续续地吐出稀薄的白浊。

    “这个高度对你方便些吧?”

    夹击在身前身后的两人显然没人在乎姜沉的感受,旁若无人地对话着。楚晖推了推眼镜,笑容温雅,一派俊秀雅致清隽公子的模样——倘若不看他身下几乎要把姜沉逼死的狰狞凶器的话——彬彬有礼地道谢:“谢谢生哥,是好很多,不用弯腰了。

    "那就好。”

    方生点点头,下一刻,腰腹精悍的肌肉发力上顶,坐在地上就抱着怀中的姜沉用力操干起来。

    再说一遍,姜沉并不瘦弱,身高也过了一米八,放在哪里都是个精瘦有力的汉子。奈何方生实在过于强壮——甚至雄壮了!块块肌肉都如隆起的山丘,上臂比姑娘的大腿都要粗,穿任何衣服最顶端的扣子都要打开,否则高大的身材与过分宽大的骨架分分钟能把扣子撑爆,简直就是那种玩笑话里双开门冰箱狂攻的写实体了!被他圈在怀里的姜沉愣是被衬得纤细,像个破布娃娃般无力得被人狠狠抱着猛操。

    “呃啊,呜......”

    刚发出的半声呻吟又迅速被楚晖牢牢堵住,只剩最后一点泣音。姜沉又哭了,泪水混着涎水滑落,将胸口淋得湿漉漉的。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方生握着他的腰,像握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毫无怜惜之意地用力朝里猛撞着,一次次都撞到最深处,囊袋砸在交合的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生生把姜沉整个臀腿处都拍得艳红一片,混着淅淅沥沥滑落的肠液,更在清脆拍击声中掺上淫靡水声。

    他感觉自己是一艘在暴风雨中被海浪用力颠簸的小船,灵魂都在上下夹击里飘摇不定。阵阵胀痛与酥麻感自被拍击的会阴传出,被无情鞭挞的肠道也逐渐麻木得适应了不适,转而更多甜蜜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骇。挺起的胸膛上,乳头已经在哪怕没人触碰的情况下颤巍巍地立起来了。现在连一阵风吹过都会带来战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