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栖无奈的看了眼少年,乖乖熬药去了。

    ……

    千汴在看到药碗的那一刻,眸光瞬就亮成星星,连忙一口饮下。

    江晏栖便知如此,幸在她是等凉了些才端来的。

    这阿汴的确是教人不省心。

    止了痒后,千汴又控诉起来,“呜呜,栖姐姐你自己瞧瞧她做的这是人事吗?可……竟连君生哥哥都帮着她欺负阿汴,呜呜,只有栖姐姐心疼阿汴了~”

    捏了捏眉心,江晏栖问,“昨夜之事,是阿汴干的第几回?”

    千汴摸了摸鼻子,后摊开手数着,“也就那么一、二、三、四……十七次吧……”说完,他又连道:“可是阿汴一次都没有瞧到哦!”

    看得出来尽管一次都没有成功,他却很骄傲,不然就不是让钟祁灵下点药的事了。

    江晏栖吸了一口气,扔下一句话离开了,“若还有下次,阿汴自求多福吧。”

    ……

    两山罅隙口,就连木门外也透着寒气,森寒的冷雾弥漫在黯淡无光之地,门内却是一片缱绻炽热。

    “阿微……”女子一向慵懒的嗓音在另一薄唇的压迫下变得细碎,“千年黑暗,惟你同我……”

    故君生抱着坐在自己身前的女子,修长的手指扣着女子的后脑勺,泼墨的青丝散落了他满怀,他略微空洞的双眸却透着穿越亘古的缱绻,“阿笑,为你……万年我亦等得……”

    女子温冷的手轻轻的,似描摹了男子的眉眼,她轻浅的嗓音支离破碎,“阿微,我们会有一日……真正地站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