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顿了一下,喊了一声那人的名字,“宴栖迟。”

    电话里沉默须臾,随后传来温润如玉,风拂林间,光是听着就让人安心不已的声音,“阿弦。”

    轻轻地低吟,缱绻缠绵,仿佛那人就在她耳畔轻唤,心底如有一片羽毛轻轻拂过,荡起圈圈涟漪。

    慕相弦白皙如瓷的脸颊,刷地一下飞上红霞,绯红娇嫩,如三月的樱花,朵朵妖娆迷人。

    慕相弦舔了舔略显干涩的粉唇,“有事吗?”

    那边之人沉寂了一下,久久的没有出声,若不是她明显从电话里听出宴栖迟微微的呼吸声,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挂断了电话。

    “宴栖迟……你……你怎么了?”

    她怎么觉得今天的宴栖迟和平常似乎有一些不同,从那微微的呼吸里,她感知到了挣扎,还有担心。

    微微的呼吸声稍稍的一顿,然后宴栖迟的声音再一次想起,“阿弦,你可是在医院?”

    “嗯。”她说“今天带小时来检查,情况很乐观。”

    “那就好。”又沉默了一下,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嗯,所以检查已经做完了,稍后就可以回去。”

    “那你可以来一趟半山别墅吗?”

    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好似极为害怕她不答应似的,慕相弦微微的蹙起秀眉,觉得今天的宴栖迟格外的奇怪。

    慕相弦没有拒绝,立即答应了,“好,下午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