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平见陆开如此失态,只能对常岳拱手道歉道“真是对不住,小的替节使向太师道歉”

    常岳笑道“难为他如此有心”

    常岳添问一句“不知节使是在哪里找到掉落剪画?”

    张中平不敢替陆开乱答,张中平道“这个不知,等节使酒醒在问就是”

    见陆开行如此,常岳只好笑道“没想到节使如此贪杯,罢了,送他回去,这就让人备车”

    陆开让岱迁和一下人搀扶上得马车,马车往典客署回去,到得典客署张中平架着陆开一只胳膊对车夫道谢,车夫道“一人扶他能行?”

    张中平笑道“不碍事,夜也深,你回去歇着吧”

    车夫也是累了,打哈欠驱车而去。

    张中平搀扶陆开回到院内笑道“行了,都到家别装了,你也是重得很在装醉我可抛你下地”

    陆开脸上一笑直立起身道“不是装醉,是真的有些醉”

    当时陆开回到宴厅,抓起酒壶就猛灌着酒,要装醉也要真喝,这样才能以假乱真。

    张中平心有余悸道“还好瞒天过海出来了”

    “未必”陆开不敢掉以轻心在道“太师,问我在哪里掉的剪画,你没听出太师意思?”

    张中平道“这有什么难的,胡乱说个地方就是”

    陆开示意张中平边走边说,两人往屋内而去,陆开道“那么多人翻遍府邸都没看见我,我能说在什么地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