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岳看陆开如此神态,醉得也有七八分,都喝成这样定然是什么事都做不了,可一个醉鬼会在什么地方,让府上下都没见到?

    陆开既在厅内,常岳只好吩咐下人下去,陆开显得跌跌撞撞拉着常岳坐回酒桌,常岳见陆开如此模样也是好笑,问“节使到哪里去了?

    陆开人是坐着,可身如在舟,有些摇摇晃晃显得语无伦次道“掉。找。掉。了”

    话落,陆开晕晕乎乎问自己一句“嗯?什么掉了?谁的东西掉了?”

    话是自己说,却又反问自己,可见神志有些十分恍惚,常岳哪能听明白,陆开眯眼看得酒杯,一抓没拿到酒杯,二抓却把酒杯碰倒,倒没酒撒出,陆开显得恼怒高喊一句“谁。谁把我酒喝了!”

    陆开醉眼朦胧想将酒杯放好,张中平忙按住杯子劝道“哎哟,别喝了,都喝成这样不能在喝了”

    张中平看一眼常岳替陆开说道“太师,先前不见节使,他是找剪画去了”

    常岳奇道“剪画?”

    张中平看向陆开故意扬声道“画呢?拿出来,不是要给太师礼物?”

    陆开听得画字,登时睁睁眼,振振神,音量忽大忽小道“是。画。掉的是画。”

    陆开右掌猛拍一下胸口,左掌又猛拍一下胸口,他倒也不是想猛拍自己,毕竟醉过头,下手不知轻重,这是想摸出怀中剪好画作。

    画作陆开从怀中摸出,张中平接过递给常岳,陆开摇头晃脑道“太。太师。下管明日就。就要走,也没什么好物件送你,剪。个。。这个。望太师。笑。笑纳。”

    这是陆开第一次出手剪出年画,手艺比常岳可是高明许多,年画是剪出一个府邸,府邸周围还有排排柳树,极是美观,常岳一看才知道自己做的大为逊色,赞叹一句道“真是名师出高徒”

    常岳拱手对陆开笑谢“这礼一定收!谢过节使”

    陆开闭着眼睛一脸醉笑,刚要说话人扑桌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