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里总共十几挺轻重机枪,被他偷走三挺,新式步枪汉阳造被他偷走了一百杆。”郭小五笑了起来,如今想起来二师父的事儿都感觉那胆子都上了天了。

        “他胆子真大。”毛蛋不可思议道。

        “那是!以团座的话说那是胆子包了天,能把老天爷的屁股给捅个窟窿眼的。”郭小五回应道。

        “那你第三个师父呢?”毛蛋问道。

        “要是说学打步枪有两个师父,一个是我们的表姐夫李大柱!不过他也就能打三百步,比他更厉害的那个能打八百步,后来我能打九百多步,厉害吧?李大柱过两天就回来,他是带着我当兵的也是带着俺回来的。

        至于那个师父在我跟大柱哥回家的时候,在战场上看见他被敌人在脑袋上打了个窟窿死了。他太难缠了,把敌人搞死了十几个,最后敌人的子弹追着他打。

        哎……一个人头赏五个大洋,最后屁都没有一个。”郭小五叹息一声,感觉很不值。

        “五哥,你是不是克你师父啊?”毛蛋发现问题点说道。

        “什么话!?当兵都是命,哪儿是五哥克他们?以他们的话说就是战场上敌人都存在着宿敌,宿敌来了命就给搭进去了,非死在那家伙的手里不成。

        叫什么来着……?对!叫做人家比自个的命硬。”郭小五说道。

        “呵呵呵……当兵真不好!五哥,俺欠你一条命要是您还去当兵,到时候俺下了山就去找你去,我保护你。到时候五哥一定能当上军官,成为岳武穆那样的人。”毛蛋说道。

        “那是,五哥我福大命大!一定能当官带兵打仗,不过你就不用去找俺。咱家有我一个当兵的就够了,那可是玩命的活儿。五哥我要当兵,打仗打的也是小鬼子。

        报纸上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当兵的守卫疆土就是天职。”郭小五回忆起日本人占据了东三省,语气中带着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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