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五笑了笑,把步枪放回箱子里然后锁上推进了床底下。两人脱了棉衣就进了被窝,一人一头脚对脚睡着。

        “五哥你给我讲讲你当兵的事儿吧。”毛蛋在好奇中问道。五哥当兵,肯定有很多热血的故事,那可是打仗。

        “当兵的时候!?”郭小五愣了一下,回忆中好像并没有多少好事儿发生!大多都是自己的糗事儿,说起来太丢人。

        郭小五脑子转了转,接着说道:“那俺给你说说学打枪吧!为了学打枪我可是投了三个师父。

        他们都说五哥我就是天生当兵的材料。

        五哥我第一个师父瞎了一个眼,那只眼是被敌人一枪嘣瞎的,他会打手枪。知道手枪吗就是县城里人当官的腰间挂着的那玩意。

        很多手枪我这个师父都会打,而且是百步之内弹无虚发。那段日子五哥我是最痛苦的,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背着四十多斤的东西跑,然后天天拿着枪打百步远的靶子。

        可惜的是等俺一百步能打中靶子心的时候,我这第一个师父就走了。”

        “走了?上哪了?”毛蛋问道。

        “睡了连长的老婆,被连长绑在木桩上用枪崩了卵蛋。”郭小五说道。

        毛蛋赶紧下面一紧,打了个哆嗦说道:“你那个连长真狠。五哥,你第二个师父呢?”

        “这第二个师父机枪打的厉害,马克沁,捷克式没有他不会玩的!团里的武器又杂,光是机枪就有七八种,这也是最难学的。

        可是也很可惜,等俺学会了打机枪这个师父也走了。两个师父加起来学了也不到两个月,俺感觉着还没学完的,最多就是比师父打的稳,打的准而已。”郭小五叹息一声说道。

        “第二个师父也走了?不是是又睡了连长的老婆吧?”毛蛋瞪大了眼睛问道。心说那连长的老婆该长得多水灵。

        “呵呵,毛蛋你还真会想!这怎么可能,我这个师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半夜运走了一骡马车的枪械弹药跑路了,气的团长开大会跳着脚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