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的确不对劲儿。”转念一想,吴错又道:“我看他就是个疯子!跟疯子讲什么逻辑?”

    “那看清疯子的长相了吗?”

    “没。”吴错懊恼地摇头,“他穿帽衫,戴了帽子,对下手的时候,刻意用挡住了自己,我看不到他的脸。”

    “好好想想,总会记得什么,比如他的身高、发色。”

    “好吧,我想想看,他比壮实得多,好像也比高一点,有185的样子,黑色头发……不,他有白头发,尤其是鬓角……可他的身手有没有一丝老太,他应该恰好是壮年……那就是少白头!没错!一个少白头的壮年男人。”

    “很好,再想想他手中那把凶器,好好想想,和林聪脑后的伤口一致吗?”

    吴错闭目皱眉,仔细回忆着与匪徒遭遇的短短几秒,“锤子……那把锤子……真记不清了……当时只觉得他要对下手,怎么形容呢?就是有杀气!我光顾着操心让躲了,根本没留意其它的细节。”

    “没关系。”闫儒玉沉默思忖了一会儿,开始梳理道:“现在总共三个大问题。

    第一,谁杀死了三名学生?

    第二,这条通道是干什么用的?

    第三,接下来,敌人会怎么处置咱们?

    觉得哪个问题是关键?”

    吴错摇摇头,“这时候就别卖关子了。”

    闫儒玉沉默了一下,突然问道:“听说过98年京北市中国银行金库被盗的案子吗?”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吴错虽然不适应闫儒玉突然转移话题,却还是回答道:“教科书级别的银行盗窃案啊,到现在还没破呢,是个警察就知道那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