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韫看着他眼里的冷漠,不由地轻声一笑,一切都是自欺欺人,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凌辰韫没有说话,只是神色里看不到一丝光亮,他转身离开,只当是一场笑话罢了。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夏府,转而将象征着王爷的玉坠,捏得粉碎。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自做王爷,他要的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只有那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将手中缓缓展开,玉佩的粉末随着月色中的微风吹散开来。

    夏如画望着凌辰韫离开的背影,整个人瘫软在地,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凌辰韫始终放不下夏蝉衣那个贱人,为什么?

    凭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为了得到王爷,付出了多少心血,可是为什么都不愿正眼看她一眼,这不公平。

    不公平!!!

    夏如画我尽自己的拳头,眼神里冲着愤恨,她要夏蝉衣死,只有这样,王爷才会是她一个人的。

    一个死人而已,她不介意王爷心里念着夏蝉衣。

    她狠狠地将拳头打在门口的石狮之上,任凭血液沿着手指流下。

    皇后看着面前两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随即开口道,“韫儿,时候不早了,你父皇还在太极殿等着你呢?就让如画留下来陪本宫说说话。”

    凌辰韫没有多言,只是起身行礼,便转身离开。

    夏如画的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却少有的什么也没有说。

    皇后自然是看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微妙,端起一旁的茶,轻吹一口气,徐徐开口道,“你当初要嫁给我儿之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