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一直盯着,见王燕婉敬酒,立刻替苏胭拦住。

    “只是果酒而已。”

    王燕婉眼里弥漫上一层雾气,可怜巴巴的看着苏胭,“难道娘娘忍心拒绝我吗?今夜是除夕,只喝一杯没事的。”

    “自然——”

    “娘娘!”折柳沉声。

    “知道啦知道啦,”苏胭接过酒,笑眯眯的扭头,“只喝一杯,嗯?”

    “可是红绯说了,让您最好不要饮酒!而且您体内的……”她及时住口,抿了抿唇。

    王燕婉眼神闪了闪,体内的什么?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苏胭,视线下移,当落到她腰间的香囊上时,神情一僵。

    月白色的香囊,下面垂坠着浅紫色的穗子,上面的用紫色丝线绣着精致的昙花。

    看做工,与二皇子腰间那个从不曾摘下的荷包一摸一样!

    她指尖在掌心掐出一个个月牙,担忧道:“若是娘娘真的不能喝酒,那就算了吧,是嫔妾不懂事,娘娘千万保重,一切以身体为重。”

    王燕婉的视线在苏胭的腰间飘了一圈儿,又落回苏胭的脸上。

    越看,越觉得心中难受。

    “一杯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