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白渡寒是在五点半醒来的,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下了楼。

    他的卧室在二楼,沈冥欢所在的客房在一楼。

    轻轻走到客房的门口时,白渡寒才发现门没被关紧,里面黑漆漆一片。

    难道是提前离开了?

    抱着这个疑问,推开门进去打开离门最近的小灯,待看到床上微微隆起的被子,白渡寒勾了勾唇,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杞人忧天,以沈冥欢的懒人作息,怎么可能起这么早。

    看到人没走,白渡寒退出去,将门关好,这才换上一身轻便的运动服出了门。

    晨光微熹,风都是凉的。

    九点十分。

    住在客房的沈冥欢终于醒过来看着天花板,想不明白自己在心情不好的状况下的还可以睡这么长时间。

    当真是咸鱼没救了?

    正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白渡寒站在门口,从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在他帅气的脸上落下光影。

    手里还端着一个白瓷碗,有热气从碗里冒出来。

    美颜加美食,完了。

    本来昨晚很生气的沈冥欢此时像瘪了气的球,决定吃完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