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刹那的白光迸溅,白弈的眼睛被刺痛得无法直视,可他还是睁着眼睛,拼命的注视着苏挽离开的背影。

    当白光消散,心脏狠狠的抽动一下。

    白弈踉跄得向前跌了,双臂抱住了空气。

    先前的一切像梦,可马车里残留的女子清香,幽幽的还残余在他呼吸间。

    破碎的的马车像是他错觉。

    马车并没有停,还在继续向前。

    白弈狠狠的攥紧了手。

    咯吱咯吱,锋利的指甲从指尖长了出来,狠狠刺穿了他的掌心。

    明明鲜血顺着他的手心蜿蜒滴落,可他却像是浑然不觉,死死的只盯着残余波动的空气。

    没什么动静,但一阵如同颠车的感觉涌上苏挽的胃部。

    她有点反胃,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胃。

    一股热流慢慢的从胃部扩散开。

    鼻间能闻到清楚的药香。

    苏挽睁开眼睛,先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鼎炉,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而她仿佛是站在山脚,只能仰着酸痛的脖子,看向那明亮炽热的红色炉火。

    这火焰非常得热,隐约透着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