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坐在桌子旁边,气呼呼的,等着自家老爷回来。

    姜爹迈过了门槛,眉毛一挑,“今儿怎么巴巴等在这儿了?”话语中还有一丝得意,这婆娘可算是会心疼汉子了。

    “还不是你那好侄女儿。”

    姜爹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儿?”

    姜母把事儿告诉了他,姜爹觉得不可思议,“咱们家竟出了个这么个蠢货?”

    姜母见他不可思议的模样就翻白眼,你们家蠢货还少吗?她都知道十几年了。

    “我知道你是长子,要奉养老太太,但也没有说小叔子都要靠大哥来养的道理。”她觉得之所以有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就是惯的他们。

    “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能分家不成,母亲还在呢。”

    姜母向来脾气硬,当下拍了下桌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闺女都要被人欺负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姜爹也生气,要是传出去了,他还怎么当这个礼部尚书,不是被人耻笑么?

    姜母冷笑一声,不管他,径自去睡了。

    第二天姜爹正要去安慰乖女给他讨公道时,就听说夫人带着姑娘去白云观上香去了,还要斋戒几日。

    他目瞪口呆,这个爆脾气的老辣椒哎,他又没说不疼闺女,怎么还和年轻时候一样?这孤枕难眠的,他可怎么办?

    姜母带着女儿出来散散心,同样散散自己心里的恶心,实在是昨天那对话过于粘腻,让人想喝观里的清茶去去油。

    赵小麓兴致勃勃地从帘子里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