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彩蝶一听“乳腺癌”三个字,忽地从床上坐起,说我看看,然后跑到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的奶,感觉的确好像是大了点似的,顷刻一种警觉心理浮在她的脸上,叫道亲爱的,快过來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患乳腺癌的嫌疑。

    唐军过去细细的看了一遍,说好像是有点,但愿是良性病变,天一亮就去医院检查吧,蒋彩蝶嗯哼一声哭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害怕做手术失去我的奶,我不想突然变成一个残疾人。”

    当时唐军暗暗自喜,心想我情人的胆量真小,然后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们只是瞎猜疑,其实跟乳腺癌毫无任何瓜葛,我认为是最近营养过剩的表现,因为乳腺癌是有早期症状的,你又不疼不痒哪里來的乳腺癌,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吓唬你。”

    蒋彩蝶气的小嘴努了起來,狠狠的掐大头的胳膊,唐军说别闹了,赶快睡觉吧,要么待会儿该着凉了。

    在床上,唐军又抚摸了一遍她的胸说:“还有一种可能是最近我们的夜生活比较频繁,你的胸是被我摸大的。”

    蒋彩蝶娇气的回道,“总之都是你的原因,以后一定要珍惜我的身体,不要让我成为你的工具。”

    一会儿,他们就仰在床上开始聊天,唐军又提到了白局长,说:“这个人平时说话也蛮逗的,他有个姐姐是聋哑人,有一天他姐夫去他家窜门,说有时候真想跟你姐姐说句话,白局长说你想说什么,不就是想说‘我爱你’吗,一句话把姐夫说的脸都红了。”

    蒋彩蝶咯咯笑了,然后说:“一个正常人和一个聋哑人结婚肯定是有很多难言之隐,就是和耳朵不好使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是别扭,咱政府里过去有个前辈耳朵就有点聋,有一天他老婆跟他说把窗帘拉上吧,他理解成你我亲个嘴儿吧,老婆说外面有人听呢,请不要胡说八道,他理解成咱俩上床吧,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尾,真能笑死人。”

    唐军狂笑了一会儿,擦了把笑出來的热泪说:“睡吧睡吧,不能再聊了,已经11点,否则明天又起不來了。”

    第二天早上,唐军刚起床就接到白局长的电话,他说你今天务必帮忙去和赵永福局长谈我的事,要么就沒有时间了。

    唐军说知道了,一上班我就去找他,现在唐军不能怪白局长催的紧,谁让他喜欢钱呢,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得为人家卖命。

    上午十点多,他直接找到赵永福局长办公室,把想法往出一摆,赵永福很为难的说唐区长管这么多事干吗,那个职位早有人手了,我这里工程科科长准备去顶替那个职位。”

    唐军一下愣在那里,心想这么快就有了结果,看來我动手是晚了点。

    但唐军还是想抱着一线希望把白局长优点讲诉了一遍,说他工作干得如何优秀,论资格论能力都工程科科长好,局长有点不耐烦了,说你先忙你的事吧,这件事完了再说。

    从赵永福局长办公室出來,唐军感觉这件事沒有多大指望,琢磨着想把钱退还给白局长,可是蒋彩蝶却说干吗要退给他钱,你找方士奇再谈谈这件事不行吗,让他给赵永福施加点压力,我看事情还不是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