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气地说,“就算小侯爷是您的夫君,但咱们在坐这几个人,可是跟您自小的情分呢。”

    言外之意,亲人都是一样的,后来者就算居上,也别太过啊,她都快被打击成厨房里放了三天的蔫白菜了。

    凌画咳嗽一声,“我没有。”

    宴轻转过头来,戮破她,“你有。”

    凌画:“……”

    到底谁跟谁才是一伙的!

    琉璃立即指控,“您看,小侯爷都说有了,您还不承认。”

    凌画只能承认,“好吧,我有。”

    她瞪了琉璃一眼,“咱们小侯爷晕船,饭都吃不下,牌总不能玩的不高兴吧?”

    琉璃想想也是,但不太服气地小声说,“可是我脸上的纸条都快贴满了,再贴的话,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凌画大乐,“证明你牌技还是差,你看看望书和云落,才贴了两个。”

    琉璃哀怨,转头瞪望书和云落。

    望书摸摸鼻子。

    云落眼观鼻鼻观心,当没看到琉璃瞪人。

    宴轻洗牌,一本正经地警告凌画,“不准再让着我了,当心跟你翻脸,爷做了纨绔多年,但凡是玩的,样样精通,若是传出去玩牌还用媳妇儿让着,多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