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笑着说,“有啊,他喜欢喝酒,即便嫌弃麻烦,但也也耐着性子,很有耐心的,一直陪着我酿完。”

    他没了解错,宴轻是没那个耐心,刚开始,他就嫌弃麻烦不跟着她一起,跑一边玩去了,再没管她如何娘。

    萧枕冷哼,“栖云山给宴轻送进端敬候府五车,你就没想着给我两坛?”

    “他与我一起酿的酒,自然是都给他了。”凌画看着他,“你府里的海棠醉随便喝,还需要这个酒?”

    萧枕自然不需要,更何况宴轻与凌画一起酿的,他也不想喝,他就是心里不痛快,“你与他相处的倒是好。”

    凌画摇着扇子,笑的开心,“自然。”

    她自己选的未婚夫,自然要好好的相处的,这个不怕萧枕知道。

    萧枕看着她脸上的笑就刺眼,忽然也不想知道了,对她摆手,“滚吧!”

    凌画翻了个白眼,在她的地盘,让她滚,他倒也好意思?不过她也懒得再待着跟他斗嘴,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萧枕在凌画离开后,又坐了片刻,也出了云香斋。

    萧泽自小是太子,这二十年在朝中的根基的确不容小视,人在东宫闭门思过,但该得到的消息,真是一点儿也不落下。

    望书与和风带着人出了京城,没走多远,便察觉背后有人追踪,知道是东宫的人,自然也不理,前往江南漕运。

    凌画回到凌家后,得到东宫派出人的消息,嗤笑了一声,对琉璃吩咐,“派人从后方给东宫的人制造些障碍,让江南漕运稍微出点儿乱子,混淆东宫的视线。”

    琉璃点头,“这我拿手。”

    她有些意外,对凌画悄声说,“我以为二殿下从小便想要那个位置,如今衡川郡有这个机会,他会大位当先呢,没想到百姓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