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胞g0ng中的大团白灼随着两人之间气息的流转而渐渐炼化。微鼓的腹部就如同春日的雪山慢慢融化,直到露出山脊的轮廓。

    平心静气时,颜洵突然想起白日里琚翔所言。

    世人戏称多智近妖者似千年狐狸,身旁这只真狐狸的年岁更是不知几许,也难怪竟将天衍宗一众人蒙在鼓里。所幸琚翔远非J邪之辈,如若不然,倘若他当真要在天衍宗内挑拨事端,或是以这天下为棋肆意戏耍,恐怕论心机城府,这世间也难寻对手。

    更何况,天衍宗将他镇压数年,这其中的欺辱深仇更甚后山的万仞山崖。若是事出有因或是技不如人也就罢了,可即便琚翔不愿多谈,颜洵也能从寥寥数语之间推测出,似乎师祖他们赢得并不光彩。

    生为天衍宗门人,颜洵自知她应当相信从小耳熟能详的事迹,而非妖族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可是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却告诉自己,琚翔所言皆是实话。

    想到自己长久以来一直秉信的事实可能掺有虚假,又想到琚翔数年深藏崖底无端遭人抹黑的过往,颜洵不由心下黯然,如木槿般娇美的脸上掠过同四周的靡靡媚香截然相反的哀愁。

    一脸餍足的男人敏锐地抓住了Ai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神sE。因多次亲吻而更加殷红的嘴唇在颜洵耳边缓缓厮磨,琚翔故作不经意地问道:“阿洵在想什么?怎么双修的时候还不专心?”

    颜洵自是不愿提起那些过往让琚翔平白扫兴,只模棱两可道,“不过是突然想起些无关紧要的往事罢了。”

    不曾想,琚翔却误会了她的这番好意。

    尖锐的犬牙恨恨地咬住小巧的耳珠,却又因为心有怜惜而不舍得用力,徒留下b疼痛更甚的痒意。

    往事?究竟是同谁的往事?

    琚翔早知她同玄明青梅竹马,自幼相识。她的往事中,桩桩件件哪一个短了玄明的身影呢?说是往事,怕更是因着今日方见了玄明一面,惦念起了往事中的故人罢了。

    狐眸微敛,遮掩了如浓墨般复杂的思绪。堂堂妖族之王如今却笑得如同只专门g魂夺舍的魅JiNg,诱哄着怀中人转过身,“夫人竟然还有JiNg力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倒是我做夫君的不是了。既如此,不若为夫再陪阿洵修炼一次吧。”

    颜洵这才察觉,那根一直埋在她T内的r0U龙早就全然转醒,正生龙活虎地随着她的翻身而翻江倒海着。早就已经sU软的媚r0U紧紧地缠住壮硕的颈身,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跃跃yu试地跳动。

    她低呼一声,开口求饶的语调脱离了平日的清婉仿佛掺了蜜糖,“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