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被人连捅两刀你不生气?你他妈捂着伤口横穿六条街你不生气?你他妈”

    “气大伤肝,你看,我这不是特意赔礼道歉来了?”银环站起身,他动手拍了拍林谨殊的肩膀,再示意何二放开抱住他腰身的手,“干我们这一行就是搏命,你该明白,如果真有条子混进来,那可不就是死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就能解决的问题。”

    “所以这就是你随便听人说几句,就能拿枪对着我脑袋的理由?”

    “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你不是。”

    “实际行动?”林谨殊听完不由觉得好笑,“老子就差那么一丁丁点儿就以死明志了,而且还是被迫的。”

    “不过因祸得福,黑曼巴现在认可了你。”

    “滚蛋。”一巴掌拍开那只大肥手,林谨殊气的不轻,他长腿跨出一步坐到沙发里,自己动手从扔在茶

    几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来点着,“正好你今天来,老子有些话也就摆明了和你说,在这条道上混,大家都明白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道理,你说我哪天享受完了,天意注定逃不掉,被条子给一枪崩死,那这就是我的命,我没什么话可说,可你他妈要是说老子拼死拼活为你们干事儿,转头遭自己人给一枪崩了,你说我是不是死的也忒冤?”

    “黑曼巴的原话,只要你消气,可以提任何要求,组织尽最大的能力来补偿。”

    “是吗?”懒洋洋的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林谨殊举起手指头来挑眉笑道,“再给我分三个盘。”

    “”

    “哼,这就是你们最大的能力?”

    “艾基,和组织作对,绝不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

    “我无所谓。”吐掉烟头,林谨殊摊开双手做了个‘爱谁谁’的表情,“你知道的,老子从来都是六亲不认,现在不抓紧多拿点儿东西在手上,怎么,下回要不要把衣裳脱了等你们来捅?”

    “我们可以处决掉告你密的那个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