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灼:“······就一脸阴沉活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

    说完,她连忙下了车,留下景尘在车里一个人蹙眉沉思。

    童灼直接上楼进了自己房间,而后靠在门板上自省,怎么说话就不过过脑子呢???

    这一夜,童灼在不停的懊恼中入睡。

    这天之后,童灼依旧每天晚自习后给三个学渣讲解她的押题,直到月考前一天才全部讲完。

    景尘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童灼:“尘哥,你到底怎么了?”

    景尘:“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童灼:“???”

    景尘:“以后离那个妖女远一点。”

    童灼恍然大悟,原来尘哥是在为这个生气,她突然有点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一直凝着她的景尘哪会没发现她的小动作,咬着后槽牙,“再犯,哥把你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是怎么个就地正法童灼不知道,不过她敏锐的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徒然变得危险,于是一溜烟跑上了楼,回房反锁上门。

    翌日是月考的日子。

    童灼晨跑之后吃了早餐,神清气爽的来到学校,在门口下了车往学校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