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孟兰？”
“孟兰不是已经……”老奶奶眼神左右飘忽，“不管她了，我收这钱本就是孟玉欠我的！”
老奶奶拉住郝知足一再解释：“小伙子，这钱可是当年孟玉借的，她那对象好赌成性，欠别人钱还不上就来找孟玉要！孟玉就那么点工资哪养得起他呀，她到处借钱说家里有急用！当时她姐姐刚去世……我，我就信了她。我……我把存了十年的积蓄借给她周转！谁知这三千块钱竟一去不返，唉！”
郝知足迈不开腿，又听得心痒痒，干脆停在原地，反问道：“借了三千？你为啥开口跟我们要五万？”
老奶奶抬手擦了擦嘴角，说道：“小伙子，五十年前的三千块抵得上现在的三四万了！再说了，不还有利息吗！你算算看，那时一个人的工资才三十几块钱，现在我的工资三千多！你们年轻人就更不用说了，哪个不是上万的工资往家拿啊！”
郝知足听完这席话，顿觉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望着不远处的那间病房，想要进去寻孟兰。
老奶奶也不再拦他，松了手。待郝知足进了内里，她便脱下防护服，独自出了门。
孟兰侧坐在病床旁，紧紧握着孟玉那干瘪枯萎的手，视线怎么也无法从她那枯槁的脸颊上移开。
郝知足看了一眼孟玉左手手腕，确实如孟兰所说那般，有一个黑色的星星。
郝知足看着这对姐妹，迟疑片刻，低声探问道：“孟姐，你……妹妹……她还好吗？”
孟兰摇头，答道：“她现在深度昏迷，全靠这呼吸机维持生命，随时可能会……”
“那她今天会……”
“不会！绝不会！我不会让她死的，我要她好好活着！”孟兰抬起手朝郝知足示意，“郝弟弟，你去！帮我守住门！谁都不许放进来！”
孟兰眼神决绝，郝知足不敢多问。
孟兰缓缓起身，拔了孟玉身上各式粗细管子，往地上一扔。摘了呼吸机，一脚将仪器踢到旁边。
“孟兰不是已经……”老奶奶眼神左右飘忽，“不管她了，我收这钱本就是孟玉欠我的！”
老奶奶拉住郝知足一再解释：“小伙子，这钱可是当年孟玉借的，她那对象好赌成性，欠别人钱还不上就来找孟玉要！孟玉就那么点工资哪养得起他呀，她到处借钱说家里有急用！当时她姐姐刚去世……我，我就信了她。我……我把存了十年的积蓄借给她周转！谁知这三千块钱竟一去不返，唉！”
郝知足迈不开腿，又听得心痒痒，干脆停在原地，反问道：“借了三千？你为啥开口跟我们要五万？”
老奶奶抬手擦了擦嘴角，说道：“小伙子，五十年前的三千块抵得上现在的三四万了！再说了，不还有利息吗！你算算看，那时一个人的工资才三十几块钱，现在我的工资三千多！你们年轻人就更不用说了，哪个不是上万的工资往家拿啊！”
郝知足听完这席话，顿觉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望着不远处的那间病房，想要进去寻孟兰。
老奶奶也不再拦他，松了手。待郝知足进了内里，她便脱下防护服，独自出了门。
孟兰侧坐在病床旁，紧紧握着孟玉那干瘪枯萎的手，视线怎么也无法从她那枯槁的脸颊上移开。
郝知足看了一眼孟玉左手手腕，确实如孟兰所说那般，有一个黑色的星星。
郝知足看着这对姐妹，迟疑片刻，低声探问道：“孟姐，你……妹妹……她还好吗？”
孟兰摇头，答道：“她现在深度昏迷，全靠这呼吸机维持生命，随时可能会……”
“那她今天会……”
“不会！绝不会！我不会让她死的，我要她好好活着！”孟兰抬起手朝郝知足示意，“郝弟弟，你去！帮我守住门！谁都不许放进来！”
孟兰眼神决绝，郝知足不敢多问。
孟兰缓缓起身，拔了孟玉身上各式粗细管子，往地上一扔。摘了呼吸机，一脚将仪器踢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