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那恃宠而骄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妾室还是闹到了她的跟前,差点让她一尸两命。

    舒苒有些不太习惯的摸了摸尚未凸起的肚子,孕育新生命,她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姚老爷极少来她房中,这个孩子还是原主在他醉酒的情况下怀上的。

    她与原主看似毫无关联,却巧合的名字一样,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如今她都无法摆脱了。

    大齐律法虽偏向正妻,可若是真的和离了,带着孩子离开的话,她也不确定能否立足。

    若是娘家强大有所依靠也就罢了,她身后无人可依,和离不仅生存困难,两个女儿的前程怕是也要毁了。

    她自己怎么样都能活,但如今,她是一个母亲,那么她的孩子就不能受她拖累。

    此路不通,那就唯有死磕到底了。

    原主太过软弱无能,脑子还有些拎不清,如今过的不如意真不能怪旁人。

    到了午膳时间,舒苒一边用膳一边跟婆子丫头闲话家常。

    她屋子里伺候的人,都是当初她爹为她置办的陪嫁,卖身契都握在她手里,自然不敢有二心。

    吃饱喝足,她面无表情的吩咐丫头,要将她陪房的粗使婆子和小厮都叫过来。

    她出嫁时娘家正兴旺,倒也给了她不少银子傍身。

    除了银子外还有一个庄子加镇上的两间铺子。

    她手底下也不缺人使唤,一个妾,生了儿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