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帕、德尔麦是什么人?”苗小刀已察觉到什么,自问自答道:“他们在镇压最底层的新囚徒,是在帮助人域,镇压最底层?”

    “没等到神灵的支援,却等到了我们,我们没有一些特定的东西,比如说,没有对应的标志……简单点,不是神灵……目的不明,那么成为看守的他们,自然不能放我们下来。”

    “我们再大胆推测一下,”叶涯道,抛出另一种可能:“五年前,加斯兰特发出求援讯号,神域不仅收到了,还派出了一位神灵来支援,但不知什么原因,这位神灵到了人域之后,被袭击,失去了意识……”

    “然后匆匆附身到一只雪妖身上,往南逃……机缘巧合下,附身到猛龙?”

    “有这种可能……”

    “那我们这样杀下来,等于是……”灵灵半张嘴巴,半天不敢将结论说出来。

    “正在释放最底层的囚徒。”叶涯缓缓总结道,“对加斯兰特……甚至人域、神域,充满敌意的囚徒……”

    这些大胆推测,和最根本的事实,已经非常接近。

    即便是以罗生那么愚笨的脑筋,也听懂了大家的话,于是问出了一个史上最为经典的问题:“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

    能怎么办?

    杀都杀进来了,往后又没有退路,能怎么办,只能一条道走到底。

    这才是让乌莲感到气闷的原因,即便知道自己做错了,还必须错下去,一路,错到底。

    六天之后,魔剑的食物,仅剩下不足一天消耗之时,他们终于找到了正确的

    线路,进入加斯兰特,这座监狱的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