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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吴宁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吵醒的。

    但他醒来后凝神再听,什么都没听到。

    走出木屏风,发现厅里坐着老板和昨天见过的牛轲廉。

    牛轲廉应该刚进门不久,怀里抱着瓶品牌不详的橙汁,咕咚咕咚地酣饮。一瓶饮料肉眼可见的灌进他肚子里。

    牛轲廉喝完打了个饱嗝,一抹嘴角,嘟囔着:“这鬼天气,真热。”

    “打听的如何?”吴久轻叩桌面。

    牛轲廉顺手将空瓶子递给旁听的吴宁,撇撇嘴:“砍了,那棵树,六年前屋主搬家的前一晚,被人直接腰斩。”

    “这我已经知道了,你最好还有别的线索。”

    吴久不满,昨天刚吹的牛今天就想戳破,那可不行。

    “倒是也有,不过您可只让我打听那棵树。”牛轲廉眼珠转了转。

    吴久露出招牌式的妖娆笑容,对吴宁吩咐:“去把黑山叫下来,该吃早餐了。”

    “等等。”

    牛轲廉脸色大变,飞快地说:“那棵树之所以被砍是因为不吉利,听说先是有个小孩弄伤了眼睛,后头又摔死了个人,我能打听到的就这些,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不用送。”

    话音落下,他像只受惊兔子似的窜出店外,眨眼功夫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