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程度,对画画并没多大兴趣的张成元,自然就无需再学这绘画技巧了;而文根英等演员却还要每天或每隔一两天抽空继续学习这东洋画,而且他们拍摄起有关画画的镜头时也相当缓慢,不是断断续续地进行拍摄就是反复多次重拍。比张成元慢多了。如此一来,整个电视剧的拍摄进度就被拖慢了不少。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现象,等以后演员们熟练起来后,拍摄进度自然就会加快了。

    这天晚上拍完戏后,文根英在宾馆房间里又抽空进行了绘画的练习,以便为明天的一场画画拍摄镜头做预备。而张成元则被她拉过来教导她。实际上也不是真的需要他教导,该教的专业老师实际上都教过了,她只是觉得一个人练习无聊,有张成元陪着说说话比较解闷。

    正好张成元也觉闲着也是闲着,一听文根英想要他陪伴,立即答应了下来,心想即便无法帮上她什么忙,但能看着她、陪着她。也是件极好的事。

    文根英一边认真练习着,一边时不时地跟张成元说上几句,她虽然无法像张成元那样分心二用,但在练习的间隙时间跟张成元说说话,还是可以的,毕竟她此时是在练习绘画基本技巧,而不是要一气呵成地作一幅完整的画。

    张成元一边微笑地看着文根英的俏脸。一边留意着文根英手上的动作,偶尔提醒上几句,过了许久,他突然问道:“根英啊。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八年多了!”文根英手上动作不停,随口应道。

    “嗯,是有八年多了,也算挺长了,不过我们这么多年来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好像还没有一百天吧?或许更少!”张成元有些唏嘘的道。

    文根英觉得张成元似乎意有所指,便停下笔问道:“成元哥,你突然说这些,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

    张成元道:“我只是觉得要珍惜眼前的时光,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再拖下去了。”灾区之行,让他明悟到人生变化无常,要懂得珍惜现在的一切美好事物。

    “什么事情不能再拖了?”文根英有些疑惑。

    张成元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已经有些成熟女人味的脸蛋,说道:“你已经完全是女人了,我想我也该是时候要了你了。”

    一听这句,文根英的脸面立刻全红了,比她喝醉酒时还红,害羞的道:“哥,你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个?”

    张成元微微笑着道:“突然想起来了,就随口说说了。难道这种事一定要在很浪漫的情况下才能说吗?”

    文根英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们如今正在拍戏期间,你突然说这个,会让我接下来的几天很困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