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四弟,您不是最疼他吗?您不是做什么都为他考虑吗?您觉得,怎么做对他才是最有利的?”

    “我为何还要耿耿于怀?!”德宫女听了这话,猛的拍了下椅子扶手,然后呵的冷笑,她身子僵坐在椅子上,脊背以一个略显奇怪的姿势挺着,一双眼睛里满是怨毒。

    “没有尝过我当年的绝望,有资格来评判我的感受?!”

    “事情没发生在身上,所以觉得轻飘飘的,但对我来说,那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透骨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