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磊在老婆的安抚中平静下来。

    乔怡然接着说:“我是想,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解不开结呢,既然我嫁过来了,我也希望咱们这个家可以团团圆圆,以前的那些不愉快,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

    她说得倒是简单。

    “过去?”时嘉宁突然说,“你没经历过,凭什么劝别人。”她的声音很冷,带着某种来自遥远时空的控诉。乔怡然没想到外表平静的时嘉宁,心底里对她们有这么大的怨恨。

    “你想当个好媳妇,我就要陪你演全家和睦的戏码吗?”时嘉宁反问的乔怡然哑口无言,乔怡然平静地看着时嘉宁,没有说话。

    时嘉磊很宠老婆,见乔怡然在时嘉宁那里受气,他哪里还忍得了,一拍桌子,朝着时嘉宁张口就骂,在他嘴里时嘉宁被他骂的体无完肤,毫无尊严,不配存活。

    “别说了。”乔怡然突然开口,“我跟你说过什么,我的孩子不可以有一个脾气暴戾的父亲。”她在教训时嘉磊。

    连时父时母都无法管教的时嘉磊居然被小小的乔怡然管住了。不过时嘉宁的心里没有波澜,在她眼里,都是戏罢了。

    她逃离餐厅,跑去客厅拿包包,乔怡然拉住时嘉宁的手:“我们聊聊,可以吗?”

    她问得很小心,时嘉宁低头看了眼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指甲修的圆润整齐,很好看的手。

    “不可以。”时嘉宁收回视线,抽回自己的手,她推开门,毫不留恋地就走。

    “时嘉宁!”乔怡然随手在玄关处抓了件衣服就赶着追了出去。她反手将门关上,这是不许时嘉磊追过来的意思。

    时嘉宁先下了电梯,乔怡然等了会儿,终于在小区的花园路口追上了时嘉宁,她轻轻喘着气,直接问:“钱你没收到吗?”

    钱,什么钱?

    时嘉宁愣了下,乔怡然缓口气,说:“我把房子的钱打到你卡上了,不过不是全部的,那么大笔钱我想着慢慢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