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半夏看到这种情景,终于可以松口气,还好有个令牌可以防身。

    有了令牌,胆子也壮了,忍着屁股传来的剧痛,冷冷的说道,“赵公公已经有如此大的权势,可以不将辰王放在眼里吗?”

    赵嵩冷哼道,“如果辰王可以活着回来,到可以放在眼里!”

    镇江是为辰王准备的坟墓,他是不会活着回来的。既然,不会活着回来,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听到赵嵩这么说,顾半夏满眼担心,李泽辰走之前曾说过,这次去镇江是太子力荐,难道是太子与贤贵妃设局暗害李泽辰。

    正当顾半夏出神之际,赵嵩抢过令牌,顺着小气窗,将令牌丢了出去。

    顾半夏傻眼了,自己一时大意被这个卑鄙小人钻了空子。

    此时悔恨已晚,瞪着赵嵩说道,“你这个死太监,卑鄙小人,敢阴我,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顾半夏的垂死挣扎,落在赵嵩的眼里,很是受用,就喜欢这种临死前的挣扎,“这回动手吧!在不动手,就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牢头歉意的看着顾半夏,和狱卒朝着顾半夏围了过来。

    顾半夏此时已经被逼到了绝经,自己肯定是宁可死,也不受此侮辱。

    顾半夏拔下头顶的金簪,那次在破庙就是用这个金簪杀死了冒犯自己的乞丐,现在却要用同一把金簪了结自己,上次有李泽辰救自己,这次的危机,只有自己。

    顾半夏坚定了信念,宁死不屈,将金簪死死地抵在脖子的大动脉的位置,如果刺了进去,自己也就几秒钟就可以死了。

    现在的顾半夏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要是敢碰我,我即刻就死!”

    牢头为难道,“赵公公,这可是重案的嫌疑犯,死了我们不好交代啊,您看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