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现在还是这么尴尬的状况。

    “放手啊!”叶舒气恼地叫道。

    “不放呢?”

    叶舒恼道:“我告你你信不信?”

    “昨晚,你很主动,叫得很大声,抱着我不放。当然,法律上没有这种说法,但是鉴于你昨晚的表现,我可以告你人身伤害。”

    何一鸣顺手脱下了睡衣,结实的腹肌上,斑驳地布满了她咬下的排排牙印。

    叶舒没眼看,也不承认自己会做这种事情。

    “顺便问一声,你是属狗的吗?”何一鸣带着笑,却让叶舒无地自容。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格外地关切叶舒:“叶子,你昨天没事吧?”

    “还、还好。”叶舒眼神闪避。

    她今天穿了高领的运动服,遮住满身的吻痕。

    最让她难堪的是,昨天吵着吵着,不知道怎么又跟何一鸣一起。

    等到她羞愧地离开之后,脑子里才有清醒的认识。

    贺宁伸手摸她的额头:“你好像发烧了?”

    “没,没有……”叶舒揉了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