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宋嘉言来她房里,都是为她上药,上了药他便会离开,可每次上药宋姮仍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让她好生尴尬。

    宋嘉言道:“那怎么成,你私密的地方,哥哥不想其他人碰。”

    说着,他便将她往身上一捞,大手已经将她的裤头褪下。

    裤子脱掉了一边挂在一侧的小褪上,他将她放在床上,仔细的看了看,按了按,好了些,但又没全好,他将怀里的药拿出来,沾在手指上给她从外抹到里。

    今日他停了许久,宋姮让他出来,他又不要脸的说道:“分明是你不让我出来。”

    宋姮羞的耳垂红艳丽欲滴,只能将头扭过去不看他。

    宋嘉言见她实在羞的不行了,不再逗弄她,自己拿出来。

    本想将她腰上,月匈前都上一次药,被宋姮拒绝,说这些地方她自己能来,宋嘉言也依着她,替她将裤子又重新穿好。

    临走时,他又搂着她在怀里亲了亲,宋姮总是抗拒,她嘟囔道:“你说回京后绝不会再那样对我。”

    宋嘉言低低笑了声道:“我是说了回京后,可现在还在路上,而且我没有那样对你,我只是亲你,连亲你都不可以吗?”

    宋姮气愤道:“我们是兄妹。”

    宋嘉言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似乎还带了几分讽刺,他道:“你若是想这般自欺欺人也无妨,你高兴就好。”

    宋姮哪里高兴的起来,她只想快点回京,到了京城他就不会这样对她了。

    次日午后,马车抵达京城,宋嘉言并未跟着她一同会宋府,而是在露园的时候下了马车,他自己的人也全部撤掉,只剩下画眉,春莺跟着宋姮回府。

    今日宋星河被皇后召入宫中,宋姮回府便直接去了自己的绛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