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他徐丞谨不仅小气,还无趣。

    “哈哈哈……”徐宁渊愉悦地大笑,“六哥啊,如今看来,你这待客之道,很是欠妥啊。”

    宋离月也是一笑,体贴地说道,“这也不能怪他,他家小业小,又养着满府的人,可不就是要算着过。还是我凌白山好,地方宽敞,家底殷实。徐丞谨,你去了之后,我保准什么灵丹妙药都管够。”

    徐宁渊又是一阵大笑。

    宋离月看他笑得花枝乱颤,暗自思索着,说书先生不是说什么君颜威仪,这个徐宁渊怎么笑起来跟花似的,一派姹紫嫣红,蜂飞蝶舞。

    一顿饭大家吃得宾主尽欢,宋离月那几首死记硬背来的打油诗也没有白作,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喝上了果子酿。

    半熏状态之下,玉虎很有眼力见地把人扶了起来,代她辞席。

    宋离月一站起身,玉虎才发现宋离月早就把腰封解掉了,本来修身款的衣裙,她这一起身,被帘外的微风一吹,竟是飘飘然,恍若仙子,似要御风而去。

    徐光霁脸色一变,恍然起身,伸出手去……